例如轉了工、聽了個很感動的concert、妹妹快結婚之類。
不過真的受了很大的壓力,實在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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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很多人都知到,我是個和諧主義者。
世上有很多不公平事,我不說改變就能改變。
公義並不存在,因為公義不能同時對不同立場都公正。
所以我只能盡力,在我能見到的範圍之內,將事情置放在「相對的公正」上。
「理想的和諧」是需要有人竭力去維持。
減少破壞和諧的因子,在事情惡化之前將事情平息,
尋求每一個人心裏的底線,量度底線之間相應的長度,置放平衡點…
量度底線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以自己的底線強加於人,那些和諧其實跟暴力沒分別。
要能承認錯誤、坦承地接受超越立場的對錯成敗、也要有能獨立判斷對錯的批判性思想,
才能真正的找到平衡點…
不過即使理想化至如此,和諧也不會令所有人滿意。
所謂的平衡點是一個妥協,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追求妥協。對於不希望妥協的人,又或者不知道妥協為何物的人來說,這是一個保守的牢籠,並不是公平的存在。
雖然如此,但還是會有人勉力維持著和諧。
「如果我不做,還有誰會做?」這種想法會不斷纏繞在心頭。如果不身體力行的話,就覺得對不起自己。
不過久而久之,還是會對於自己的判斷力有所質疑。
若果結果與期待有極大的誤差,就更加會對自己起質疑。
然後最後沉不住氣,破壞自己認為是平衡的東西,也許就會是自己。
那麼長久以來一直在做的事情有甚麼意義呢?
放開一切,任性一下不就好了?
不可能的,這些事情自己比誰都清楚。
任性只是一時間的痛快,痛快過去要承受的痛苦、要重組的心力和時間,要多花10倍。
要奮力維持的話,就要承受比平常多一倍的壓力,不維持的話,自己的心就會碎成一堆砂。
我就是勉強戴著自傲的面具,將自己組成人形。
偶矣也會問問:「我去給人公正,但誰來給我公正呢…」
作勢要維持和諧的人,並沒有自辯的權利。因為自己知道,和諧之中本來就存在著歪理。
歪理與歪理之間的間隙,大到足以放一個宇宙進去。
我只想將自己的對錯交給別人來判斷…不然詭辯再多都只是用來騙自己的把戲。
所以每每要受到質疑的情況之下,我都會選擇道歉。即使這不是最佳的選擇。
這也是和諧吧?不過近乎自殘的和諧並不是一個好選擇,因為同時會傷害自己和傷害他人。
最近聽說過,這是「加害妄想」。將「加害」行為視為道德觀中最不能容許的東西,而且時希望所有人都遵守這個規則,整個社會也會和諧,而自己也不會成為被害者了。很理想,很和諧,不過當真的出現被害者時,這個想法又會產生更多問題。更甚者以被害者自居,形成另一個惡性遁環。
將問題一個一個掀出來,結果仍然是一片空虛…
不過這是天性,不可違逆的天性。
只可以勉強自己去避過最壞的結果、或者可見的惡性遁環而已。
說了一大篇,可能都是自我安慰的話,但明天,後天,大後天,我還是會頂著一副河蟹面具繼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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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寫下來…
到底我是在寫自己還是寫角色呢?=w=+++++
2 則留言:
你在說DF2的洛珊吧,呼呼。
這讓我想起《龍族》裡面一段很有意思的對話,節錄如下:
“有一種人,我們稱之為‘老好人’。他們這種人不會和任何人吵架,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臉紅脖子粗地生氣。別人說什麼,他們總是說‘對,你說得對。’即使有其他人說了不同的見解,他們也是說‘對,沒有錯’,就是有這種人。”
“沒錯。被稱做老好人的人事實上是沒有自己色彩的人啊。而且這種人不容易成為英雄,也很難成為一個偉大的人物。說得嚴重一點,就是他們很容易變成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啊。”
“你的意思是,精靈就像是那種人嗎?”
“雖然我舉的例子是比較負面的比喻,但是這樣思考會比較容易理解。精靈們對於所有事物都能達到協調。然而萬物,不對,是全世界。這整個世界是經由互相衝突而成長的。當然,也有借著達到協調而發展的情形,但是這種情形很少見。舉一個簡單的例子,終日和平相處的兩個國家之間會締造出什麼樣的歷史呢?他們全都幸福地生活,幸福地死去,就只是這樣而已。可是如果是兵戒相見的兩個國家,這兩個團體之間就會締造出歷史。 ”希望這可以解答到洛珊,或者是你,的窘境吧。有時,必要的大吵大鬧一場,大家三口六面將所有事都說清楚,毫無顧忌的給雙方知道自己的需要,這樣才反而容易點調解呢。
不,洛珊也許也有這種特質,不過她的重心並不在這兒。我也曾經試過演完全相反的個性,以破壞和諧為主要目標的人,就像在.hack裏的聾瓶、和靈魂交替的慎堂。
我沒真真正正的看過龍族,不知道這裏有沒有包含了角色對於種族的偏見。不過如果說「只有兵戎相見才能締造出歷史」這個說法其實也非常可笑。
兩個不同的立場之間一定會存在矛盾,而兩者之間必須要保持和平共存的話,底下到底有多少人努力過,有多少人為了得到妥協而奮鬥?沒有人會知道。
人會為了成為歷史的一部份而挑起紛爭嗎?會,一定有人會,但相對來說,沒有為了平息紛爭而避免戰爭的人也是必須要存在。而且這種人也必須要善戰,更要在發生戰事之前在台底將戰爭平息。因為這些人追求的不是留名,而是和平。
這裏是要恥笑精靈追求極端的和平?因為這樣的追求而放棄了成長、逃避了戰鬥?
但我會覺得減少紛爭本身已經是一場很嚴苛的一樣戰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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