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5月 26, 2009

[人物設定]莫莉莎‧斯比查亞(2)

這是莫莉莎的角色背景前半部。
如果有參與遊戲的朋友,請確認自己看完之後不會影響到自己的role play行為。
老實說,前半部只是一般的自述,其實並沒有甚麼不能讓人看的東西。
我試著把她成長時的心態一一寫出來而已。

沒有太多的寫作技巧,只是想試著盡快讓莫莉莎成形而寫的。連小說都算不上的日記式散文。文中有一個傾訴對象,這個對象也許遲點會在遊戲中出現,不過切就看gm如何處理了。

莫莉莎
第一身背景 Ver.2

「被社會遺棄的一群?不,該稱我們做向社會反抗的一群啊!」
這是老爸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很帥氣吧?不過我很清楚這裏其實就是貧民區,跟出面社會的差別很大。在我懂事之前,父母已經是拓荒者了。社會階層的最下位、非技術人員的最後出路──也許外面的人對拓荒者的印象是這樣啦,其實也說對了一半。不過也存在著一不少對社會架構有所不滿,或者因為其他原因而遠離社會的份子。而我的父母也是屬於這一類。
我沒有聽說過他們提起理由,只知道他們以前讀的都不是地質學之類跟拓荒者工作有關的專科。但我讀書寫字等早年都是由他們教的,現在想起來媽媽絕對比義學的老頭甚至大學的禿頭講師更適合當教師。
只是在她所教的單字中,總有一個我是諗不好的:Nephilim

「我們身上流著天使的血哦!」「那麼我們會飛嗎?」「不會的啦。」
這個單字每次都會在我撒賴不懂諗之後就被輕輕帶過,在開始入讀義學之後,在我碰到那人之前,我都再沒有再接觸過這個這個字了。雖然我的童年跟富庶完全攀不上邊,但那樣子的生活其實也蠻樂的。我就在無憂無慮的狀況下,快樂地活到12歲。

本報訊 探索區發生崩塌意外,新礦場通道受阻

拓荒本來就已經是高危工作,也就是說會塌山泥呀、地陷呀、掉進水裏被海妖拖走呀、諸如此類,因此每次拓荒我們都會很謹慎的勘探,亦都會在沿路築好加固的工 程,只不過意外總會發生。以往總是看過很多這種事情重覆發生,也見過死者家屬兒女泣不成聲那令人心痛的情景。不過親歷其境的感覺……還是不想再提起了。
父母兩人一起被列入失蹤人口,過了一段時間、打通了通道之後仍然一無所獲,最後被判定為永久失蹤,茫然無助的我也被送去排期入孤兒院。都已經哭到不能再哭了,當時小小的我也決定接受現實,聽那些拓荒者的世叔伯說,準備盡快完成義務教育然後找份工作,至少生活不會成問題。

「小女仕,跟我來吧。(LittleLady,come with me)
入了孤兒院數天,有一個男人前來,向孤兒院交了一大筆的領養金,然後把我帶到高級餐廳吃了一頓。那個男人叫做「迪恩菲特艾肯斯(Delphindus Ankhis),聽說是魔法豪族艾肯斯家族的成員。至於長相……該怎麼形容呢,第一印象是一頭搶眼的白色頭髮 ──不是銀白,而是像褪去一切色素的素白色。皮膚也一樣,白得沒有血色,但彷彿是為了補償一樣,他的眼眸卻是幾近鮮血一樣的深紅。文質彬彬的氣度,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著貴族風範。再加上那看不出歲月痕跡的清秀臉龐,可說是遺傳因子的傑作這些話我就告訴那時候的自己,她也聽不明白吧。
「妳將來有甚麼打算?」這人連點菜時都沒有說過話,但對著才12歲的小女孩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麼沒頭沒腦。我當時大概是拿著火腿片咬著,不知道表情看起來像是甚麼。
「想繼續讀書嗎?」之後這一句比較容易理解。
「想、想啊」我緊張起來、立刻把肉汁抹在桌布上。他對於我當時失禮的模樣沒有多加注意,只是點了點頭。
「只要完成義務教育就可以為人民為政府服務」我不小心把世叔伯們教給我的義學面試百搭答案都照說出來了。其實他們自己才最不屑說這種話呢。
「那好吧。從現在起就讓妳讀好的學校,給妳好的生活。直至你18歲為止。」

「條件是妳18歲以後的人生,我都買下了。」
那時我完全不明白後面那句的意思,是要我當他的小老婆嗎?是的話也許我的生活有著落了?--別怪我那麼現實,因為當然那些關心我的姨姨們都是這麼說。總而言之,我們的協議就在這時候成立了--就在距今10年前。
自此之後,我就開始了全新的生活。他一市內找了一間高級公寓,並一口氣預交了6年的租金。入讀的學校也不是義學能相提並論,而是升學率拔群的公學。不過他並沒有跟我同住,而是我自己一個人生活。只會每隔一個星期來跟我吃一次飯,還有拿生活費給我。
起初對於這個不多話、每次見面只會問「近況如何」的叔叔還是有點怕,不過習以為常之後,我的膽也開始大起來,談話的內容也漸漸改為由我掌握了。相處久了之後,發覺這位不苟言笑的青年其實也不是一尊石像。有時我整蠱作怪,他也會頂著一副無奈的表情;當我提到有關學校功課的問題時,他也會不厭其煩的跟我再三解說。特別是秘法學,不過每次他解說到解過頭,說著說著反而變得完全聽不明了。雖然是這樣,但我還是會借故問問他,至少比起頂著一副悶蛋臉吃飯好得多。就這樣,時間不徐不疾的流過了。

「那班高年級生淨是愛欺負弱小,結果就吵起來啦!」

某一天吃飯時,我鼓著泡腮,撫著臉上被紗布包著的位置道。然後一路述說著跟高年級的「戰史」。其實也只是一般孩子打架,本著所謂的「正義感」去強出頭而已。我戰戰兢兢拿出要保證人簽名的悔過書,原本打算挨一頓罵的,但沒想到

他繞過餐桌,單膝跪下來,細心檢查我的傷口,然後看著我的眼睛

「很好這樣就對了。」他拍拍我的頭,然後讓手上發出了綠色光芒,,一清涼在臉上拂過,灼熱的痛楚漸漸褪去了。
「啊、這是」魔法。雖然學校裏面也有秘法學,但因為每個人的天資有所不同,所以特別選修秘法學的人都擁有優良血統。當時我不知道自己天份如何,但見身邊很多同學都情願選擇較穩健、容易找工作的科目,我反而對科目很有興趣。更何況就算不說我也知道,他是個魔法狂熱者。這是我們難得的共通話題,我自然會好好的珍惜。

「愛抱打不平是好事…不過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以往鮮有意見的他竟然會有這樣發言,讓我心裏面甜絲絲的,就像金絲糖一樣。嗯,我最喜歡金絲糖的了。

不過我並沒有因此而多了打架。其實也不是,只是當我上了高年級之後就自願當起風紀委員來,加上我體魄本來就比一般 人都要好,變成反而是不良份子看到我都得逃了。而自從那次之後他對我的態度也變得比以前緊張了,甚至連探望我的頻率也變密,甚至有時還會留宿,對於那時的 我來說絕對是受寵若驚、覺得上天對我太好了吧…

「生日快樂、莫莉莎。」

從他那缺乏感情的語調中,我終於感覺實感:這一天是我18歲的生辰。懷著期待、不安、害羞等複雜心情,我穿上與我身價並不相符的深紅色晚裝出席今晚的私人派對──那是我花了三個月當實驗室助理所得的微薄薪酬買的,這方面我不希望花他一毛錢…不過想也知道,他對於我這身打扮沒有多少感想,讓我有點洩氣。我跟他相遇已經是第6年,我自問已經從一個刀叉都不會拿的小鬼變成一個算是見得大體的少女,但他那不變的臉上卻沒有留下一點歲月的痕跡,彷彿時間的沙漏從來沒有在他的身上起過作用似的。

而我所身處的地方,絕對會讓同學們咋舌:這裏是曉月之館,曉月市的中樞,亦即是艾肯斯家的大宅。光是眾多會客廳的其中一間,已經瑰麗得令人目瞪口呆。

可惜的是,這晚餐除了開場白不同平時之外,一切跟平常沒有大分別,即使再好的菜餚也沒多少分別。我也只好趁這時候報告我過完這學期的成績。

「教授說我煉金術成積很好,足以讓我提早一年領到煉金術士的執照呢!」他滿的點了點頭,許了一句,轉瞬又回復到原 本的表情。為了不讓話題冷卻,我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論文的內容來。有關的內容我可是沒有半點偷懶,連選題目我也是選最深的。哪怕是丁點兒的建議、責難也 好,只要到他的意見我就心滿意足了。這算是我跟他的溝通之道吧?

「還記得嗎?當初我們的約定。」
用過晚餐,在品嚐餐後酒的時候,他終於說出了這一句。在酒力的影響下,我知道臉上的溫度跟飯後的蘋果派差不了多少。心臟也快從口中跳出來,如果我不快點把答案答出來,大概就會死了。不過答了出來,也許也會害羞到立刻死掉。

「我、記,嗯啊、記得,當然…唔。」自己的聲音好像很遙遠似的,當中有幾個字似乎跳了音,但腦裏面已經弄不清楚那個才是正音吧。緊張之下,我拿起水杯一飲而盡,不過在想深呼吸一口重組心情的時候,視線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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